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
秦乐大概明白了，严妍喜欢吃的鱼就是东星斑。

祁雪纯面露惊喜：“真的吗，死者是什么身份？”

只要照片角度取得好，是走访还是约会，还不都是她说了算。

程子同并没有生气，还给他留了股份。

严妍：……

严妍嘟嘴，“你不爱我了？今天你都不吃醋了。”

**

“别让人找到这里来，好吵。”严妍嘟嘴。

《控卫在此》

“来哥很缺钱的时候，你是不是告诉他，可以去找阿良借钱？”

“跟你没关系！”

“爸，你怎么才过来，”程申儿埋怨，“奕鸣哥哥和妍姐都等你很久了。”

“想要赚到钱，不下点血本怎么行？”程奕鸣倒一点不担心。

朱莉说了老半天，严妍总算弄清楚原委。